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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界限

2019年Laetare奖章获得者诺曼·弗朗西斯

诺曼·弗朗西斯(Norman C. Francis)后来成为路易斯安那州泽维尔大学(Xavier University of Louisiana)受人爱戴、颇具影响力的校长。17岁时,他作为一名新生来到了这所历史悠久的黑人天主教大学。

弗朗西斯出生于1931年,他和他的三个姐妹和兄弟在距离新奥尔良150英里的路易斯安那州拉斐特长大。他们在天主教学校和教区上学时,美国最高法院基于对路易斯安那州有关“隔离但平等”的法律提出的法律挑战,支持种族隔离。

Norman Francis
诺曼·弗朗西斯将获得圣母大学2019年Laetare奖章。

方济各说:“我觉得有义务讲述我所看到和经历的故事。”他回顾了自己见证的争取种族平等的斗争,在这场斗争中,他一直是变革的有力推动者。

5月19日(星期日),方济各将在圣母大学第174届毕业典礼上接受圣母大学2019年Laetare奖章,这是美国天主教徒获得的最古老、最负盛名的荣誉。

现年88岁的方济各还记得,许多黑人天主教徒甚至不能进入教堂参加弥撒,那些获准进入的人被要求坐在最后的长椅上,最后接受圣餐。

“当历史学家写到融合时,天主教会就会被提及,”方济各说。“这个故事将被讲述,祈祷上帝,它将与泽维尔大学(Xavier University)等学校所做的工作一起被讲述,但种族隔离是教会的历史,就像美国的许多机构一样。”

圣凯瑟琳·德雷塞尔于1925年创立了泽维尔大学。作为银行财产的继承人,圣凯瑟琳还创立了圣礼修女会(Sisters of the Blessed Sacrament),并将她的全部遗产用于促进非裔美国人和印第安人的种族平等,主要是通过教育。

St. Katherine Drexel, dressed in nun attire with a crucifix around her neck, talks with a mother and child.
圣凯瑟琳·德雷塞尔(St. Katherine Drexel)于1925年创立了泽维尔大学,主要通过教育促进非裔美国人和印第安人的种族平等。

圣凯瑟琳的榜样和远见为弗朗西斯的遗产注入了活力。

他在拉斐特的早期教育是在由圣灵牧师和圣体修女开办的天主教学校里进行的,所有这些老师都是由圣凯瑟琳慈善机构培训和支持的。尽管她很富有,但圣凯瑟琳是穷人和弱势群体团结一致的榜样,弗朗西斯回忆说,她会坐在为非洲裔美国人指定的火车车厢里。

“修女可以坐在她们想坐的地方,但她带着午餐上了那列火车,坐在隔离车厢里,”他说。“尽管她是南方最富有的人之一,但她是贫穷的象征。”

1952年,弗朗西斯成为第一位被新奥尔良洛约拉大学法学院录取的非裔美国人。弗朗西斯提到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和W.E.B.杜波依斯时说,“总得有人打破种族界限。”弗朗西斯并不是他家族中唯一一个推动种族界限的人。他的哥哥、纽瓦克的辅理主教约瑟夫·弗朗西斯(Joseph Francis)成为美国第四位升任主教的非裔美国人。

他说:“我、我的兄弟姐妹和我所有的朋友所经历的一切,我们必须铭记这段记忆,也要记住,让我们的生活发生改变的是我们在泽维尔和洛约拉等美国天主教院校接受的教育。”“教育是脱贫之路;这是毫无疑问的。”

1955年,弗朗西斯与同样毕业于泽维尔大学的布兰奇·麦克唐纳结婚。这对夫妇有6个孩子和11个孙子,他们在2015年庆祝了他们的60周年结婚纪念日。同年晚些时候,布兰奇去世了。

Black and white photo of Francis with his bride Blanche in a wedding dress.
1955年,弗朗西斯与同样毕业于泽维尔大学的布兰奇·麦克唐纳结婚。
Francis and Blanche surrounded by their six children.
这对夫妇有6个孩子和11个孙子。

“我周六从法学院毕业,周一结婚,还没来得及走进法庭就被征召入伍,”弗朗西斯说。

在美国陆军服役期间,弗朗西斯曾驻扎在肯塔基州的诺克斯堡和德国的法兰克福。光荣退伍后,他在新奥尔良的柯林斯、道格拉斯和埃利律师事务所(Collins, Douglas and Elie)担任法律顾问,经常代表反对种族隔离的活动人士。

最后,弗朗西斯决定放弃前途无量的法律实践,转而投身高等教育事业,并于1957年成为泽维尔大学(Xavier)的院长。

“没过多久,我就意识到我可以更好地教育年轻的非洲裔美国人,当我看到统计数据和我们在全国的位置时,我从不后悔。”

1968年4月4日,弗朗西斯接受了成为泽维尔大学第一位非裔美国人校长的邀请,这一天正是马丁·路德·金被暗杀的日子。

在弗朗西斯47年的校长任期内,泽维尔大学的入学人数几乎增加了两倍,捐赠额增长了八倍,这所大学成为了非洲裔美国本科生完成医学院学业的主要生产地。在获得生物学和生命科学、化学、物理和药学本科学位的非裔美国学生数量方面,泽维尔大学在全国排名第一。

“我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说,泽维尔不是我造的;我是凯瑟琳·德雷塞尔为所有人提供优质教育的使命的一部分,”弗朗西斯说。“所有和我一起工作的人都是这个计划和使命的一部分,这不仅是光荣的,而且当你回顾当时的美国时,这是完全必要的。”

Black and white photo of Francis and Brooke in academic regalia shaking hands. A priest stands to the right of them.
弗朗西斯(左)和参议员爱德华·布鲁克(中)。布鲁克是第一位在1966年当选为美国参议院议员的非裔美国人。
Pope John Paul II wearing red and white vestments shakes the hand of Norman Francis.
方济各问候教皇约翰·保罗二世。

在巩固泽维尔大学卓越的学术声誉的同时,弗朗西斯获得了作为公民领袖和杰出政治家的声誉。他曾在教育和民权问题上为8位美国总统担任顾问,并在54个董事会和九博体育(亚洲版)在线官网任职。

跟随圣凯瑟琳的脚步,方济各也得到了多位教皇的关注。

方济各回忆说:“凯瑟琳·德雷塞尔有一次会见了教皇利奥十三世,她问他‘阁下,天主教会什么时候才能对种族隔离、贫困以及所有其他你可以谴责一个人的方式做点什么?教会什么时候会这么做?’”

方济各本人成为梵蒂冈正义与和平九博体育(亚洲版)在线官网的成员,美国天主教大学董事会成员,以及全国天主教跨种族正义会议的董事会成员。

2006年,乔治·w·布什总统向弗朗西斯授予了美国最高的平民奖——总统自由勋章。1988年,弗朗西斯因致力于教育和民权事业而获得巴黎圣母院荣誉法学博士学位。2006年,哈佛大学还罕见地授予他第二个荣誉博士学位,以表彰他在重建自己的机构方面所做的不懈努力,以及在卡特里娜飓风过后担任路易斯安那州灾后重建局主席。

President George W. Bush puts the Medal of Freedom around Francis' neck in front of a Christmas tree.
2006年,乔治·w·布什总统授予方济各总统自由勋章。

像许多新奥尔良居民一样,弗朗西斯和他的妻子在卡特里娜飓风决堤时失去了家园。尽管个人损失惨重,他还是全身心地投入到沙维尔的恢复和被飓风蹂躏的广大地区。

“泽维尔到处都有5英尺深的水,”弗朗西斯说。“我相信圣凯瑟琳·德雷塞尔给了我们一个奇迹,让我们在仅仅四个半月的时间里就回到了我们的机构。”

当被问及他对未来的担忧和希望时,教宗方济各说,他从参加今天争取种族平等和参与投票的社会正义运动的年轻人身上看到了巨大的勇气,特别是考虑到要求投票必须出示带照片的身份证的法律越来越多,这些法律往往针对有色人种。

他的声音里带着担忧的声音补充道:“我也足够大了,以前看过这部电影。1960 - 61。我现在看到的是什么?我看到了那部电影的重播——唯一的问题是,这些词是新的暗语,但它们对这个国家来说并不好。我们必须学习并实践这样一个事实:我们都在一起。”